傅海强点点头，“没错，但是王申还未认识我的时候，就已经进入青天社了。”
“不是你带王申进入青天社的吗？”
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让黄钰有些接受不了。
“那只是表面现象，表面都以为是我带入王申进入青天社的。但实际上，王申还未认识我，就已经是青天社了。”傅海强说道，“而把王申带入青天社真正的是……”
“中间人？”黄钰反问道。
傅海强点点头，“青天社为了扩展，自然想收买警局里的人。所以王申也是被收买的，中间人介绍的。”
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让黄钰有些不知所措。她现在根本看不出，眼前的傅海强是好还是坏？为什么傅海强会告诉自己这一切，他不是已经变节了吗？
“那你这几年一直在调查黑警的事情？”黄钰问道。
“嗯，黑警的事情已经蔓延到高层了。看王申就可以知道了，不光是区局，市局，就连省局都有黑警。”傅海强沉色道，“所以我之前才不敢现身，我现在已经有了点眉目，要是继续查下去的话肯定会有收获。”
“那你之前……”
“不行！”傅海强严肃道，“现在我身边都是人，青天社的人都跟着我，一旦出了意外，到时候还会连累你们。”
“你的意思是，已经有黑警盯上你了？”黄钰听傅海强的口气，反问道。
傅海强没有否认，点点头，“嗯，我已经有些眉目了。上次在酒店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盯上我了，估计在调查我的底细，所以我才会对外部说我已经变节了。”
黄钰皱了皱眉，“你没有变节？”
“你就当我变节了吧，暂时我会一直待在青天社，等安全了再说。”傅海强说道。
傅海强说得话越来越有信服力了，黄钰也开始信服了。的确，从傅海强说得话，非常有道理，阐述了他为何的变节的原因。
可是黄钰却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那，郑宇杰究竟在哪？”
现在傅海强一直在说黑警的事情，忽略了之前问的郑宇杰的事情。关于郑宇杰与黑警之间的联系，傅海强还未告诉黄钰，所以黄钰还一直信服不了。
傅海强顿了顿，犹豫了很久，最后说道，“他还没死，只是跟我演了场戏。他和我同时调查调查到了金区有不少黑警，为了让他们全部落网，就只能想出这一个办法。”
“毕竟现在王申被捕了，副局长郑宇杰死了，所以局长和副局长的位子一直空缺，下面那些警察肯定会想办法爬上来。”傅海强继续说道，“但是为了能够上位，自然会跟市局或者省局的人打招呼，贿赂他们。”
傅海强说得有理有据，现在警局的确是这样的原因。黄钰也十分清楚，当初王厅长退休的消息刚传来，齐盛源还没来之前，一听到厅长要走了，下面那帮警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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