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放心!这次我要将功赎罪!”
上次他盯丢了大彩头,一直比较内疚。
我和小竹直接回去休息。
下午给三黑子去了几个电话。
三黑子反馈,疯虫一直在等我们,别人前去买东西,他直接不卖。
到了傍晚。
我和小竹到车行租了一辆车,再次去了挂甲寺南楼。
三黑子与肖胖子已经换了一家饭店盯人。
来到饭店。
我见到南楼大部分地摊都已经收摊了。
疯虫还在等着我们,情绪显得非常焦躁。
直到日头落山,整个摊市仅剩下他一个摊子了,这货才嘴里骂骂咧咧地收摊,拎着包裹走人。
我们也不等了,准备直接收网。
三黑子和肖胖子走路在疯虫后面跟着。
我和小竹则慢慢开着车。
这个时候。
疯虫突然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只得让三黑子和肖胖子上车,开始尾随出租车。
疯虫乘坐那辆出租车一路往工业园区开。
到了园区。
天色已经黑了。
这园区是新开发的,大部分厂房只建了半拉子,周边根本没有人。
疯虫下了车。
独自拎着包裹,往那些半拉子厂房走去。
我们将车停在了路边,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往前面走。
见到疯虫进了一家厂房。
我仔细看了一下。
这半拉子厂房有一前一后两个大豁口,没有砌墙。
为避免他突然逃跑。
我吩咐三黑子和肖胖子去堵住后方那个大豁口。
我和小竹则大摇大摆从前面那个豁口进去。
里面有一盏上电池的台灯,正亮着白白的光。
疯虫坐一张烂席子上,啃着烧饼、喝着矿泉水。
他见到我们突然进来,彻底懵了,吃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瞠目结舌地盯着我们。
小竹笑意盈盈地说道:“老板,你可让我们一通好找啊,原来住这么宽敞的地方。”
疯虫:“……”
我在席子上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没说话。
疯虫已经敏感觉察出了不对劲,用沙哑的嗓子恶狠狠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我将帽子和墨镜给卸了:“丛哥,好久不见!”
没叫他疯哥。
特意叫丛哥。
疯哥是他在魔都当老司理麾下时的称呼。
丛哥是他当拖裤党大哥时的称呼。
但很显然。
时间过去了十年。
他已经不大记得我了,双目阴冷,死死地盯着我。
我必须得提醒一下他!
我拿出了那枚已经被我盘得包浆浑厚的假袁大头:“给你讲一个故事。”
“一九九一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一日晚,昌市车站,一位小男孩拿着这东西去拖旅客的裤子换钱。那天很冷、雪很大,火车站没什么旅客。小男孩远达不到丛哥交待完成每天骗二十块的任务。”
“晚上九点半,小男孩饿得不行,回去向丛哥报告,希望丛哥能给他一块二买馒头吃,因为他家中还有位奄奄一息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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