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但和老二家的也不算差，算是凌家内的万金油了。
不过根本原因，还是因为老大凌海从军，无心染指家业。
若是凌海有心的话，此时贺语心对待沈忆梦的态度，绝不会比凌观好。
“嫂子，你忘了吗？他已经不是凌家的人了，在我看来，哪怕是凌字这个姓，他都不配拥有。”
贺语心可没有身为老二的觉悟，说话之时还不停瞟向凌凡，后半句话显然是对他说的。
毕竟少年的才华，引起了贺语心的重视。
任何有可能比她儿子优秀的人，都会让她嫉妒。
刻薄的话语，让凌观忍不住了，他双眼猛瞪，就欲爆发。
这时，凌凡的手掌，悄无声息得落在父亲的肩膀。
修长的手掌似乎带着奇特的魔力，刚一触碰，就安抚下凌观暴躁的内心。
凌凡看向贺语心，眸中一片淡然：“我有没有资格姓凌，你说了不算，但你没有资格做人，这一点却有待斟酌。”
此言一出，场中寂静了一瞬。
宾客们眼中纷纷露出了异色，本以为少年是只软柿子，任人揉捏，事实却并非如此。
没想到少年竟是个刺猬，浑身带刺，轻易碰不得。
宾客们兴致勃勃起来。
有戏看了。
贺语心眸子微瞪，有些难以相信。
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美貌的脸颊变得无比阴沉：“你竟敢骂我？”
“我可没骂你，只是提出了一个疑问罢了，但你这么说，显然是自己承认了。”凌凡摊摊手，面色依然平静。
只是这一句话，让众人都不平静了。
是啊，他说贺语心没资格做人，有待斟酌。
所谓有待斟酌，便是不确定的意思。
虽然其中这句话连起来，的确是在骂人，但另一层面的意思，却并非如此。
这是语言陷阱，贺语心却是中招了。
她脸色不由变得铁青，显然是反应了过来。
一众宾客们的脸色更加精彩，便是凌观和沈忆梦的脸上都有些幸灾乐祸。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另一方面，众人对凌凡也是高看了两眼。
想不到少年看起来平平凡凡，一出手却是绝杀。
这样的孩子，前途无量啊。
“凌观，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果然是野女人生出来的野种，当不上凌家之名。”贺语心眉头紧皱，气得眼角纹都出来了。
她虽然保养的很好，却并不能完全掩去岁月的痕迹。
“语心，过分了！”沈忆梦眉头立即紧皱。
之前的话，倒是可以勉强归纳为不友好，可贺语心如今这番话，却是指着鼻子骂人了。
妻子，是凌观心中唯一的美好，怎能容人侮辱？
他登时就瞪起眼睛，想要回击。
只是这一次，凌凡依然快他一步。
“我父亲怎么教我，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倒是我见你眉毛光秃，鼻如刀削，是满满的克夫面相啊，不知我那位便宜二伯，现在过得还好？”
少年的话，像是带着奇特的力量，回荡在众人耳畔。
站在他前方的贺语心，已经气得面色通红。
什么眉毛光秃，那是她请专业整形师修的眉毛，还有那鼻子，也是专门整的。
为了保持这张脸，贺语心可是花了无数精力和钱财。
到了少年口中，居然就变成了克夫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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