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面又跟这女帮主缠夹不清?这女子伤成这样,依旧美丽惊人,无伤之时,又该是何等绝色?”
她满腹疑窦,退出寝宫,忽见陈太医呆在墙角,彷徨不去,不觉愠怒道:“你还呆着作甚?”
陈太医瞅一眼屋内,小声说道:“王妃恕罪,郡主伤势极重,只怕熬不过今晚,最好准备棺木,以免事发仓促。”
徐妃微微一愣,低声道:“本妃知道了,你退下吧!”陈太医诺诺退下,徐妃望他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叹一口气,引着宫女径自去了。
两人对话,乐之扬听得一清二楚,不觉愁上添愁,望着叶灵苏的面庞,诸多往事涌上心头:“没有叶姑娘,我早已死在东岛,她受此重伤,也是为了救我,才为铁木黎所趁,躺在这儿的本该是我才对。”越想越觉烦恼,“若要救她,普天之下只有落先生能够。可他身有痼疾,离此甚远,叶姑娘命如游丝,我去找他,回来时,叶姑娘恐怕已经……”他心中矛盾,左右为难,硬起头皮,将内力注入叶灵苏的体内,但如泥牛入海、全无动静,久而久之,乐之扬灰心绝望,趴在床边,昏昏沉沉。
忽觉有人拍打肩头,乐之扬悚然惊醒,回头望去。梁思禽青衣如水,静静站在他身后。
“落先生!”乐之扬惊喜欲狂,一跳而起,“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环视屋内,随侍的宫娥闭眼站立,僵如木偶,分明已被制住神志。
梁思禽点一点头,也不回答,注视床上女子,双眉微微皱起。乐之扬见他神情,满心忐忑,低声说道:“落先生,她的伤怎么样?”
梁思禽闭上双眼,手拈长须,过了片刻,摇头道:“我也无能为力。”
乐之扬好似挨了一记闷棍,脑子嗡嗡作响,瞪着梁思禽,吃吃说道:“落先生,我、我听错了么?”
“没错!”梁思禽叹道,“没有天劫,我尚能一试,而今真气不听使唤,轻重缓急不由自主,一旦真气失驭,以她虚弱之身,立马就会送命。”
乐之扬亲眼见过天劫,闻言心灰意冷,颓然坐下,双手抱头,脑子一团乱麻,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先别泄气。”忽听梁思禽缓缓说道,“我虽不能,你却大可一试。”
乐之扬应声一颤,抬头瞪眼,指着鼻尖惊奇道:“我么?”
“是啊!”梁思禽点头。
“先生说笑么?”乐之扬满心糊涂,“我已试过多次,可是全无用处。”
梁思禽道:“不得其法,自然无用。”
乐之扬精神一振,单膝跪地,冲口而出:“还请先生传授法门。”
“传授什么?”梁思禽把袖一拂,“你早就会了。”
乐之扬越发糊涂,瞪着两眼不知所措。梁思禽叹道:“以气驭气,你忘了不成?”
乐之扬张口结舌,过了片刻,怪道:“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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