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水泽泛着粼粼微光，淡淡绿色点缀在棕褐色的山石之中。
目光并未落在眼前如画美景中，黑色瞳孔似乎跨越了时间的阻隔，隐隐可见某处坐落在高山的庙宇。
大殿金光璀璨，香客络绎不绝，浓郁香火汇聚，气运极其旺盛，庞大阵法不断将周围灵力于此汇聚。
收回视线，喝口水继续劳作。
“大师，秧苗没有了，帮忙去拿点过来。”老人喊道。
“好。”佛主点点头，暂时停下手上农活，走向田埂。
……
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灯光柔和明亮，床头摆放着几个可爱玩偶，窗台的绿植迎着夜晚微风轻轻摇摆。
女孩坐在床上，面容精致柔美，漆黑长发披肩散落，玉足小巧白嫩，手中的魔幻手机投影出光幕，各种信息不断刷新。
“你知道吗？我们死神是依靠夺取他人寿命活下去的。”
分不清性别的声音响起，死神仿佛没有重力般倒立在半空，怪异面容盯着前方的女孩。
“什么意思？”江晚裳随口问道。
死神换成了半躺的姿势，一只手臂撑着脑袋：“名字被写在笔记本上的人会比原先早死……”
“死神便把剩余的寿命夺走？”江晚裳继续看着目光，头也不抬地打断了死神的话语。
“死神是怎么知道人们的名字？”
江晚裳浏览光幕的动作停止，抬头看向前方的死神，那张诡异的面容似乎多出了几分古怪的笑容。
“是看到的。”
沉默数秒之后，她轻声说道。
“哈。”死神微微靠近，紧紧盯着女孩的双眼，那双怪异的眼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只要看着对方的脸，就能看到名字和寿命。”
“所以，你能看到我的寿命？”江晚裳微微眯起眼睛，“还有那个跟踪我的人的名字？”
“你想要死神的眼睛吗？”
死神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力，江晚裳很快冷静了下来，脸上多出了几分笑意：“原来是这样，说吧，代价是什么？”
“你剩余的一半寿命。”
“想都别想。”
江晚裳的笑容消失，拿起魔幻手机。
一半的寿命，二分之一的生命，召唤一次龙王也才四分之一，死神实在太黑心，完全不划算。
“那么你怎么查出对方的名字？”死神倒是没有因为交易失败而感到失望。
对祂而言，人类世界的生活仅仅是漫长生命中乐趣而已，就连月本身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江晚裳没说话，似乎想到了什么，随手将放在旁边的黑色笔记本拿了过来。
笔记本的最开始几页写着规则。
几缕不安分的发丝微微摇晃，投下黑色的阴影，青葱玉指自纸张表面划过，朱唇轻启，诵读着上面记录的文字……
“好，过。”
随着某老板的声音响起，拍摄暂且告一段落，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纷纷松了口气，看向江晚裳的目光满是倾佩。
能够在要求如此严格的老板眼中轻松通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分吧。
道道半透明水流涌动，面貌狰狞的死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容貌柔美的灰发海妖姑娘，甩甩尾巴，舒展身体，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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