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洛川已经察觉到了妖紫烟投来的目光。
“看看老板你在想什么。”月灵笑嘻嘻的说道，她倒是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模样，还转头对着妖紫烟眨了眨眼睛。
妖紫烟哑然失笑，她纯粹是因为好奇两人谈论的话题才投来了目光，并没有多想。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妖紫烟索性大大方方的来到了洛川旁边微笑着问道，洛川觉得她可能存在着某种宣示主权的想法，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
月灵又将刚才的话语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觉得所有能量的本质其实都是相同的，达到某种条件可以相互转化，是某种特殊的原初能量的不同表现形式？”妖紫烟抵着下巴，准确总结了月灵的话语。
“嗯。”月灵点头。
“然后也做了一个试验，证实了这点。”陈依依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那个转化的实验有问题。”月灵并未认同陈依依的话语，她微蹙着眉毛，说出了自己这么认为的原因，“按照试验的条件，黑雾能量与灵力之间的转化需要在绝对没有其他能量干扰的环境中进行。”
“但是在天澜大陆，根本不存在那种没有能量干扰的地方。”妖紫烟将月灵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由于试验本身就存在不严谨的地方，所以得出的结论自然不能当作参考依据，或许转化的本身其实是将周围游历的灵力或者黑雾能量以某种不可观测的方式汇聚呢？
在未曾得到真实结论之前，月灵不会去妄下结论，科学是一门很严谨的学科，她向来信奉这条真理。
不存在任何能量的地方？
洛川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系统空间，不过暂时他并没有把月灵关进去的想法，所以这个问题暂时只能由月灵自己去解决了。
“你可以在全息设备中试验呀。”旁听了许久的妖紫月忽然提出了一个建议，然后她便注意到周围几人都向她投来了微妙的目光，妖紫月完全不明所以，“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妖紫烟有点无奈看着自家的傻妹妹：“就算在虚拟世界的实验成功得到了结论，和现实世界又有什么关系？”
妖紫月：“……当我没说。”
她就是没想到这茬而已。
洛川觉得自己刚才没有直接提及系统空间的确有先见之明，至于月灵准备如何完成这个试验就看她自己了，如果请求帮助的话洛川不介意帮忙，不过很明显不是现在。
“但是你说的这些和调查九曜山脉中被‘删除’的区域有关系吗？”妖紫烟直接点明了最重要的一点。
“不知道。”月灵摇摇头，“你可以理解为某种直觉上的东西，我觉得那次的爆炸应该涉及到了一种我们所不知晓的反应，各种能量在那一刻达到了原初状态，并通过某种无法被观测的方式对信息造成了删除，我想做的就是证明这个过程。”
妖紫烟认真思考着，很快便摇了摇头：“感觉有些无从下手。”
月灵笑了起来：“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嘛，探寻未知的过程比答案本身更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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