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破身了,以后的造化谁都说不定,这个时候得罪他,又不是嫌命长。
所以,弄浊难得的洗了个清净的澡,又难得的得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甚至连洗澡水都不用他倒。
弄浊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无悲无喜,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
房间。
江免懒散的躺在美人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弄浊独自一人进来的。
仆人把他送进屋就快速把房门关上,好似怕他会跑。
弄浊在心里轻嗤了一下,没有温度的眼眸直直的看向美人榻上的人。
江免似乎没看到他进来,依旧在认真的看书。
他不说话,弄浊也不说。
一趟一站,中间像是有条分割线,泾渭分明。
良久,终究还是弄浊受不了。
他身上有伤,又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站久了浑身提不上力气。
眼见江免不像往常那般折辱他,他无力的刚要坐下,江免却说话了。
“过来。”
弄浊眸底闪过一道嗜血的幽芒,袖口微动,消瘦的手紧紧握住削尖的竹片。
他一步步的朝江免靠近,直到来了榻边。
“还要我教你怎么伺候人?”江免头也不抬,声音淡淡。
弄浊以为他说的那种伺候,越发攥紧了竹片,阴鸷的眸光凝在他那脆弱的脖颈上。
江免似乎并未察觉到危险,葱白修长的指尖微抬,点了点旁边小桌子上的果盘。
见此,弄浊神色微怔。
原来是这个伺候?
绷紧的身体猛地松懈下来,弄浊将竹片藏好,手里没了东西,他才发现掌心汗湿得厉害。
这时,江免慵懒的撩起眼皮看向他,语气清冷,“既然你的手没用,那不如剁了。”
仆人断手的血腥场面记忆犹新,弄浊心神一紧,条件反射的捏住葡萄往他嘴里塞,不料太过于急切,把手指也一并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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