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她,“别乱动。”
低哑的嗓音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连江楚这才发现他面色微微潮红,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皇帝阴深深的眸望向她挂着浓郁忧色的小脸儿上,唇角轻勾,“朕中的不是毒.药,胜似毒.药。”
“……”连江楚吞了吞口水,觉得他这笑莫名诡异,结结巴巴地问,“那……那是什么药?”
不会是她猜的那种吧?
皇帝高大颀长的身子将司寝女官死死压在龙床上,腾出一只手胡乱地撕扯着她的衣带,动作粗暴。
连江楚半点儿也不配合,被褪到心衣的她滑腻的像一尾活泼的游鱼,刚从他身下溜出去,便被勾住纤腰后的天青色系带,毫不费力地重新带回怀里。
“你乖一些。”
皇帝眼白充斥着细密的红血丝,额角青筋浮动,落在连江楚眸中,更觉得形容可怖。
嗓音却是极尽低柔的。
“你昨晚可是举手发誓,今日会乖乖侍寝的,不准反悔!”
连江楚岂是讲理之人,“那不一样,我怎么知道你会中媚.药,我要明天侍寝,你先找别人吧,我不行……”
她哪里是肯吃亏之人,自然是准备今晚动手,才会几番拖延。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出了这么一遭破事儿,这青天白日的,她竟然就被皇帝抱来寝殿,她攒来买箭毒木的金币还没来得及花呢!
皇帝一手撑在她头侧,捏着她圆润柔和的下巴,细细地眯起眼,“朕非你不可。”
片刻愣神之际,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被撕开,惊叫声被堵在滚烫的唇舌里。
锦帐拉得严丝合缝,一方潮热的天地里,仅有帷帐猛烈晃动间掀起的细弱微风。
细汗淋漓,连江楚热得头脑发懵,抵抗不过的她疼得直哭,报复似的抓挠皇帝的手臂和后背。
皇帝不管她,任她撒野。
那茶他喝了不少,越喝越焦渴难耐,埋头于繁重政务的他惊觉之时,体内燥热之意已按捺不住。
是以,他纵使理智尚存,但身体总也是控制不了的,免不得让身下的人吃些苦头。
“你好了没……”蛮劲儿都使光了,嗓子也喊哑了,连江楚哭累了,只余有气无力的旖旎低吟。
皇帝扣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喘息粗重,“楚楚乖,再忍一忍……”
“我……我要杀了下.药的人……我要杀了秦珂……”连江楚断断续续地呜咽,轻飘飘的声音却没有半分狠意。
她刚一挣动,双腿便被挽在臂间,“待明日再说,你想如何都随你。”
“茶是我端来的,你不怀疑我?”
皇帝不答话,只狠狠顶弄:“还有力气说这些有的没的……专心一点。”
身心重创的连江楚睡到翌日日上三竿,皇帝早有吩咐,宫人不敢扰她。
身上已清理过了,隐约记得皇帝抱她去沐浴。
她掀了掀眼皮,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骨酸筋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意识混沌,但她强撑着分析秦珂的动机。
即便皇帝中招,又不会召她侍寝,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正思量间,沉稳的脚步声渐近。
“睡醒了?”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穿上玄色龙袍的他重又恢复天子的威严肃穆。
连江楚扁着小嘴儿看他,鹿眸氤氲着一层水雾,可怜得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折过的娇花。
皇帝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软嫩的脸颊,“身上觉着还好么?”
“不好。”连江楚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来,抠着他指腹的薄茧,声音带着哭腔,“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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