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二杀_弑君攻略(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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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不顺心,那可是说砸就砸,半点不含糊。

  老鸨叫了几个姿色尚佳的姑娘来陪客,虽说这督主义子是阉官,不算是真正的男子,但手里的银子却是真真儿的,再者这人确是生得一副好皮相,教人看一眼便心中微漾。

  却见连江楚尔雅一笑,手中名家之作的折扇一展,颇有几分翩翩少年郎的倜傥模样。

  “在下今日乃是偶然路过此地,因早前落水失了记忆,却听闻方翠楼头牌姑娘同在下有些渊源,便过来瞧上一眼。”

  他略拱了拱手,言语温和,斯文有礼的做派直教人瞠目结舌。

  这……这位当真是那粗鄙恶霸,怕是被人下了蛊吧?

  老鸨识人无数,很有几分眼力,现下却有些迷怔了,唇角动了动才缓慢地牵出一抹笑来,“难为您惦记着曼舞,那不如后院小筑请?”

  连江楚摇了摇扇子,“不必,只略坐一坐,劳驾请曼舞姑娘前来一叙。”

  只相谈几句便白得了两锭黄澄澄的金子,这等好事姑娘们眼馋得紧,老鸨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忙把人往二楼雅间带了。

  底下却三三两两议论开了,一说这连江楚失忆之后果真如传言那般全变了样儿,若是不识得,还道是哪家文雅贵公子。

  二来,自是那掀起轩然大波的断袖一说。都说燕王狠心拒绝了他,竟教他过度伤感以致昏迷过去,若此情属实,那是何等情谊,怎地没几日又跑来方翠楼见头牌呢?

  思来想去,众人拍案定论,这是为情所伤,伤心买醉来了!

  如此,无人不唏嘘感叹,看戏之余不免生出几分同情心来,一时竟忘了此人从前何等凶恶了。

  得见引得燕王与原身大打出手的头牌曼舞姑娘,连江楚心中大失所望,姿容尚可,谈吐平平,不似什么风雅之人,反有几分庸俗。

  寥寥闲谈几句便失了兴致,底下吴侬软语的伶人纤纤素手弹着琵琶,曲调婉转动人,很有几分意蕴,索性自斟自酌听曲儿罢了。

  偶有评头论足之声传入耳中,连江楚并不在意,听到滑稽之处也嗤笑一声。

  因何昏厥?

  她不过是一时情急,忘了顾忌着背上鞭伤,毁灭信函时动作激烈不甚扯裂伤处,刚涂的猛药渗到嫩肉里,生生疼昏过去的。

  前段日子,她央燕王殿下暗中调查她的身份,原是期盼着揭开掩藏的惊天秘密去的,未料结果不止是惊着了,简直是惊吓惊骇惊悚!

  原身竟是老皇帝遗落在外的儿子!身负皇室血脉的皇子!

  这还不是最紧要的,更令她汗毛竖起的是,她由此倏地想通了义父连寒山在现下境地里仍在朝中持中立态度的原因。

  连寒山怕是要拥立他为新帝!

  她想起那日撺掇连寒山辅佐势力单薄,最容易被拿捏的燕王之时,他平淡而坚定地吐出“燕王,无望”四个字。

  再者,连寒山为何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责令她绝了对燕王的念想,并给她下了禁足令?

  只因为,她跟燕王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喝得烂醉的连江楚,被严和搀上马车,她一手粗鲁地掀开帷帘,将被酒意熏染微红的两颊露出来,当街长喊,“燕王,你我自此割袍断义,再无瓜葛!”

  严和惊得不顾尊卑,一把捂住连江楚的嘴,将她拉回横凳上。

  连江楚演完狗血剧,心满意足地瘫倚在厢壁上,醉醺醺地沉睡过去。

  马车颠簸,他颈子窝垂着,严和怕他不舒坦,小心翼翼地将他揽在膝上。藏在袖中攥紧的手松了又松,最终轻轻覆在他温热的一侧脸颊上。

  “当真……那么欢喜他啊?”

  被深刻欢喜着的祁连琮得知连江楚解了禁足后,第一件事竟是去会那方翠楼头牌,脸色堪称精彩。

  这几日,他已身备受煎熬,听闻他昏厥过去,怕他受了大刺激,提着心神惴惴不安,想亲自去看一眼,又不知该以何面目去见他。

  是敌人,死敌,他登上帝位最大的阻碍。

  理智上他很清楚必须跟此人划清界限,但那长街之上“割袍断义,再无瓜葛”的决绝恍若声声入耳,他用尽毕生克制沉淀下的心倏而不够坚定了。

  如今他好似看得更清,却更想极力否认。

  别说有情吧?那一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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