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去找他了，他以为郑幼韵喜欢芸芸，所以托我旁敲侧击一下。”
“我觉得芸芸说的对，这是郑幼韵最快实现梦想的机会。”
“一个大男人，被骂几句又少不了几块肉，这才一千万万人骂你，骂姐姐我的人早就破亿了，而且才骂你一天，我都被骂好几年了。”
“懂了，好人就活该被欺负呗，什么狗屁道理。”
“我刚查了下，花木兰好像也在陇西当兵，能不能先搞这个ip？我觉得能当主演。”
“我和芸芸回家过节了，你应该没地方过节吧。不是，我是说，正好你没地方过节，可以去我家陪陪五花肉，它今年也一只狗过节，我怕它孤单。”
“什么事情都得循序渐进嘛，刚开始就放弃，怎么可能学会新技能啊，小同志你的觉悟不够啊，有点丧啊。”
“这话听起来，有点自暴自弃啊，怎么？有怨念？”
“一个在诸行中都力求做到善的人，必定会遭到毁灭，因为太多人并非善类。”
“我本来就很聪明，只不过不屑和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计较罢了。”
“那岂不是熵增之下，万物虚无？那你做的事情呢？”
“人类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
“风没有痕迹，但是风吹过，会留下痕迹。”
“你这个人，有时候真是冷漠的可怕，可怜哪有多少之分，都是可怜。”
“是的，没有兴趣，没有爱好，也没有私人时间，每天都在不停的工作，就像个机器人一样，作为人，我觉得你是有点儿可怜的。”
“多想想你自己，先让自己好过，才能让别人好过。”
“傲慢又自大？你还真会评价自己的同胞。”
无数记忆翻涌而来，最终将王世风始终拼凑不完的拼图补全了。
他最开始怀疑过蒋芸和系统有关系，因为蒋芸作为工具人用的实在太顺手了。
但是现在看来，真正顺手的工具人是夏梦瑶，她几乎出现在所有王世风需要作出判断的关键时间，并且都不着痕迹的提供了建议，让王世风作出了一些判断。
而且每次王世风在遇见问题的时候，她都巧妙的存在。
她就像是空气，平时感觉不到，但是却至关重要。
现在谜底解开，王世风知道自己已经接近真相和结尾了。
夏梦瑶蹲在王世风身边，轻柔的摸着他的头，眼中带着悲悯与挣扎。
像是一个要将自己养十几年的宠物狗，卖给狗贩子的主人。
从夏梦瑶的神态中，王世风感觉到自己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我是谁？”王世风之前身体仿佛被碾碎的疼痛消失了。
“你是你，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夏梦瑶柔声道。
“你是治愈系统？”王世风再次问道。
“系统只是我为了拯救你编辑的一个导航，但是很可惜，你是一个根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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