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尤其是在言殊的冷漠视线下，他眼神甚至还有些闪躲。不留痕迹的往旁边坐了坐，直到和言殊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后，手心又贴着地面往篝火边伸去，等拿到一条烤鱼之后，他飞快收手，紧跟着动作快而又敏捷的往后跑去，边跑边跳的跃上了皮卡车的护栏上坐着。
从出手到跳离现场，全程不过三秒，活像是一只偷吃东西的猴子。
“言殊，”曾艺奇给言殊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道：“可以啊。”
卓戾则是看了曾艺奇一眼，后者紧跟着又默默将大拇指给收了回去。
几人围着篝火很快就将晚饭吃完，曾艺奇和林光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下去找地方洗澡，卓戾和胡雅两人则是暂时守在这里。
看着言殊又翻出了一小袋棉花糖，胡雅有些好奇的问他：“言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想了想，言殊似乎还有些不太确定：“应该是二十三了。”
回答完后，还礼尚往来的补了一句：“你呢？”
胡雅回答：“我二十七了，叫姐姐。”
“姐姐。”言殊很干脆的叫了一声，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颗棉花糖，用小木签子在火上稍稍滚了一圈后，给胡雅递了过去：“给你吃。”
言殊的声音是那种少年特有的清脆，还有一点软。
胡雅一颗心都快要被他萌化了，到底没忍住，伸手在言殊的头发上轻轻揉了一下，将棉花糖接过：“谢谢你。”
言殊又从袋子里拿了一颗，然后看向卓戾：“你呢？”
卓戾徒手折了几根树枝丢进火里，闻言，侧目看了他一眼：“什么？”
言殊又道：“你多大了？”
卓戾回答：“二十七。”
言殊‘哦’了一声，又将新烤好的棉花糖递给卓戾，叫了一声：“哥哥。”
卓戾手上动作微顿。
一旁的胡雅脸上笑意更甚，跟着也抬头看向卓戾，似乎是好奇卓戾会怎么回话。
“不用，”卓戾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但声音却微不可查的紧了半分，他说：“你自己吃吧。”
言殊却不由分说的递到了卓戾的唇边，大有一种不吃，就要强行塞进去的架势。
卓戾：“……”
他额上的青筋微鼓，默了两秒，只得张嘴吃了。
言殊期待的看着他：“好吃吗？”
经过火烤了一下的棉花糖表面酥脆，但内里却绵软甜蜜。
甜的有些腻了。
“嗯。”卓戾迎视上言殊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却又转了个弯：“还不错。”
闻言，言殊连忙顺着话音后面问他：“那明天你可以再烤一条鱼给我吃吗？”
今天林光和卓戾两个人都有烤鱼，言殊分别都有尝过，但说实话，卓戾烤出来的要略胜一筹。
卓戾：“……”
胡雅终于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恰逢这时林光和曾艺奇正好洗完澡从下面上来，远远地就听见胡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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