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向城墙的残骸冲去。
这次没人阻拦他们，最前方的士兵冲到墙下，开始努力攀爬废墟。很快，第一批人就涌下了大土堆，消失在烟云中。
审判官小姐周围，人群已经稀疏了很多。她看到枢机主教被助手扶了起来，笑着和周围的人问候。
她又看向旁边，发现让娜小姐并未离开。
“不去率领你的军队么？”她问：“晚了的话，可就抢不到好东西了。”
对方没有回答。
“你和我们不同，是军队的领导者。觉得这样好，就跟着他们；觉得不好，就去制止他们。现在你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说。就算有想法，又有什么用呢？”她直截了当地说。
让娜小姐回头看了看她，伸手指向前方的天空。那里，金色的光芒还没散尽。
“现在还需要我来说话么？”她语气有些空洞。
审判官小姐哑口无言。
神父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住了话，只是摇了摇头。
一旁，枢机主教正乐呵呵地招呼手下收起圣物。他看向这边，神父随即向他行礼祝贺。他心情看起来很好，也礼节性地给予回应。
审判官小姐心里有些别扭，但也跟着准备行礼。
这时，她瞥见远处，城墙废墟上那片巨大的烟尘里，有什么亮了起来。
几乎只是一瞬间，整片烟云被染得通红。
她忘了行礼的事，微微张着嘴，愕然地看着密密麻麻的飞行物，拖着赤红的尾焰，飞出了烟云。
神父和让娜小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本能地顺着视线看去。枢机主教似乎有些不悦，但也转过身，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那些飞行物窜到空中，又一头栽下，在进攻士兵的队列中迸出一团团火焰。爆裂声混合着人的哀嚎，传到这里都让人头皮发麻。
她看到，最前方的那群士兵像是受到了惊吓，拼了命般地往回逃窜。
“怎么回事！”枢机主教大声喝问。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起，让烟尘消散了些。他们远远望去，看到在坍塌的废墟之后，还有一道城墙，已经露出了狰狞的剪影。墙头能看到一座土台，上面架着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巨大机械。就在几人观察的片刻，那根长管突然喷出火焰。
它对面，一群圣城守卫刚刚把旗帜插在土堆顶端。一声轰鸣中，他们连人带旗，像被踹翻的玩具锡兵般抛飞出去。
天空中残余的光芒早已被遮住，现在半块天际都密布着那种飞行物的身影。士兵们像退潮一样，争先恐后地转身逃亡。
枢机主教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回去，滚回去！”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你们这群懦夫！不虔信者！回去攻城啊！！”
他跑到一边，一把拉住一个准备开溜的骑士。
“为什么逃跑？”他厉声喝问道：“神迹都已经出现了，为什么还要逃跑？你们究竟有没有信仰，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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