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此刻在红磨坊昏暗的灯光下，让他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有棱有角。
尤其是那一双深邃的眼睛。
张哲杰在心里默默感慨，这就是在商场上磨炼出来的人啊，自己和老江的差距真的非常大。
在抓到杨文钦刷数据的那一刻，张哲杰就想着一口气把这个雷给爆出来。
但江安的态度就非常淡然，也正是因为他稳。
才让江湖现在抓到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但可以给予王图工作室致命一击，同时还让他们和鹅厂之间的关系，更紧密了。
“老张。”
犹豫了一下，江安打算把鹅厂给他发邀请函的事，说出来。
“我告诉你一件事，但眼下只能限于你我，还有老林知道，剩下对哦公司所有人都不要说。”
“好吗？”
张哲杰下意识地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快点说吧，我都等不及了！”
“好。”
深呼吸，江安娓娓道来：“事情就是这样，鹅厂那边给我的邀请函，我打算咱们三个商量之后再作决定。”
“你也不要着急标题啊，鹅厂是大厂。”
“我们合作虽然是有好处，但同样也有风险的，咱们公司的体量实在太小，真要是合作，却拿不到话语权和执行权，对我们反而没有任何好处。”
江安分析得很透彻，能和鹅厂正面合作，自然好事。
可要是这次的合作，他们只能当碎催，那就没意思了。
商场如战场，鹅厂看上他们的也是整个公司的能力和创造性，虽然理论上只要人员足够多，那么创意就不会停歇。
可一个点子的萌生，到最后执行出来变现，需要的时间和过程中，总会有一些节点，是不可控的。
“万一咱们在遇到接点的时候，被开出体系，就会很麻烦。”
张哲杰点点头，身为业务负责人，他最知道这些。
连江湖都是这么做的，更何况是鹅厂了？
合作是可以合作的，但规矩和条款太多，自己能不能适应，适应之后会不会有进步，都需要进行讨论和预测。
“老江这件事挺重要的，咱们还是明天开会吧。”
“就咱们三个！”
江安摁了一声，他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这件事暂且不提，咱们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玩。”
“气氛组，等会儿就看你的了。”
张哲杰哈哈一笑，大包大揽道：“放心，有我在你害怕气氛不够欢乐吗？”
看着他把自己胸脯拍得咣咣响，江安当然是放心的，其实他可能还有点担心，这位大哥一旦超常发挥，让气氛太嗨皮怎么办。
……
江湖。
方相作为今晚值班人员的负责人，那是相当地关心下属，反正老板他们出去玩得那么开心，同事们守在这里艰苦奋战。
那创造一些合适的便利条件是肯定的。
宵夜，方相光是品类就准备了五种，而且是带有酒精饮料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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