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

　　沙暴欢喜的说：“波纹功的本质是波纹力，波纹力的本质是高速振动的生命灵能。波纹力一旦放出到体外。肯定会与空气接触，然后引发空气的振动。就会呜呜呜的非常吵闹。正负波纹功是同时使用两份大小一样，振动相反的波纹力，一份正方向振动，另一份反方向振动。两股波纹力的振动相互抵消，就不会引起空气的剧烈振动，可以非常的安静。”

　　“这是把一股力量分成两份，不会减弱威力吗？”古铁问。

　　“这个要对不同的目标。”沙暴微笑着说：“如果目标比较硬，硬得像钢板一样，那正负波纹功确实不如普通波纹功。就像一枚穿甲弹刚好能打穿一指厚的钢板，我们把一枚穿甲弹装填的火药分出一半。装填两枚子弹。对着钢板连开两枪。肯定不能不能打穿。”

　　古铁脑中灵光一闪，接着说：“我明白了，如果是目标是一块木板，一发穿甲弹是一枪一个窟窿，一半装药的子弹也是一枪一个窟窿。都能够打穿。那么标准的穿甲弹只留下一个枪眼，两发一半装药的子弹能够留下两个枪眼，伤害反而更高了。”

　　“就是这样的，正负波纹功对无甲和轻甲的伤害更高。”沙暴微笑着说。

　　“那对付轻甲、中甲，甚至重甲呢？”古铁好奇的问。

　　“所以我还练了穿透劲，这是另一种非常安静的特殊波纹功。”

　　沙暴像得到新玩具，与好朋友一起分享的小女孩一样，叽叽喳喳的说起来各种波纹功。古铁不是很懂，就不停的问。沙暴也很耐心的回答。把皇家波纹功的秘诀毫不保留的教授给情人。古铁听着听着，终于意识到波纹功没有种族限制，任何有肌肉的灵能者都能练。

　　在驾驶舱内，古铁和沙暴亲昵的讨论波纹功。在青琉璃号的左右挂斗内，知更鸟和红白正在勤奋的工作。挂斗的容积不大，坐一个成年人比较拥挤。但对小幼女很宽松。知更鸟虽然已经是‘女人”但体型还是一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嫩嫩的小小的。左挂斗是知更鸟的座舱，或者说是办公室。有一张量身定做的小座椅，一张不是很大，但恰到好处的小书桌。书桌的左右侧有抽屉式文件箱，只是书桌前方的机枪把手破坏了文化气息。

　　知更鸟正在阅读一个平板计算机，左右文件箱的抽屉半开着，里面都是古铁昨夜收集的资料，各种存储芯片，各种电子书，各种实体书，甚至还有老式的羊皮书和卷轴。她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屏幕以每秒六百帧的速度播放文字和图像。正常人压根看不清屏幕上图案，但知更鸟看得一字不漏，能刹记住每一页的所有文字，记住每幅图片的每一个细节。不一会儿，她看完全部的内容，给平板计算机换一张存储芯片，继续以恐怖的速度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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