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
宁知行走路都带着几分轻快。
嘴里带着笑意。
“全子,蔷薇花种的不错,给这些宫人都赏些。”
“还有这些。”
“那些。”
全子没有见过皇上那么开心过。
笑道:“是的,皇上。”这几乎是将全皇宫的人都赏了个遍。
谁让他们皇上有的是银子。
远在炎国的炎九华,日日爬着上千级的阶梯去洗脸。
一个月后,将脸洗干净。
心里一直住着那个女人。
却奈何不过他父皇的安排,加上他此生也只能将那女人放在心里。
他根本不是宁国皇帝的对手。
娶了一个大臣的女儿。
生下女儿。
一年后。
宁国皇宫里。
几个孩子都长得特别好看,白白胖胖。
女儿长得较瘦一些。
宁知行每日下了早朝后,便是回去看几个孩子。
三个孩子除了老二像皇后。
其余都跟他一模一样,就像是饼印一样。
宫里备下的奶娘也足够,一个孩匹配一个奶娘。
有时候。
秦舒言实在是涨的难受的时候,便会喂孩子。
她穿得有些单薄。
宁知行知道她怕热,在外找了极为罕见的鲛纱,千金一克,有钱难买的料子。
半透,又软又轻又舒服。
里衣穿的是用乌金纱所制的柔软面料。
在有光的地方,面料带着金纱闪闪发光。
将她衬得愈发美丽动人。
她不喜热,又贪凉。
外衣那层鲛纱也没有好好穿,滑至香肩。
露出雪白白嫩的香肩,而不自知。
秦舒言半依靠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花茶,一手拿着自己刚刚画好的画。
一大片蔷薇花。
手指沾上了染料。
宁知行从外面进来便看到一幅美人图。
她自从生完孩子后,一张绝美的脸比之前更加娇艳,更加妩媚动人。
她的手放轻放在起起伏伏的胸口上。
抹胸微滑。
露出一半雪白如桃。
那地方比未生孩子之前要大上一圈。
再往下的则是她纤细的腰身。
饱满圆润。
将她的细腰衬得更细。
棕红色的乌金纱所制的裙摆在她转动的时候。
露出一双洁白又的腿。
不知是这热的燥热。
还是身体的其他原因。
喉咙不知不觉往下咽。
眸光的神色又深了几分。
自从生完孩子,他们极少真正的在一起。
他有时候也会想,但也没有现在这么渴切过。
哑着声音:“言言……在看什么?”
秦舒言听间熟悉的声音,放下手中的画,对上宁知行一双求知似渴的眸子。
瞬间读懂他的想法。
脸色微烫:“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是臣妾画的话。”
她被皇上炙热的眸光看得身子有些轻颤。
她将画举到他面前。
却发现他眸光没有看向她画的画上。
反而看向某个地方。
她顺着他的目光移至。
看向。
自己身上。
半透的外纱,滑至胳膊,露出一双雪白又媚的雪景。
裙摆因她贪凉被她撩起。
忽然明白过来。
他眸光的深色。
她的脸更烫。
下一刻。
便听见他呼吸声重了几分。
他的手扶在她细腰上。
周围在伺候的宫女见状。
很识趣的离开。
将满是蔷薇花的院子清空。
在外面守着。
他哑着声音凑近她的脸轻声道:“你的画还差点神韵……”他从身后楼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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