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全的地方,神定安稳,都云蔚放下心来。
师尊醒来后也该轮到他们认罪了,只是现在是适合坦白的时候吗。
穿着弟子装的人慢步走至榻前,“师尊。”
这怕才是两人第一次恭恭敬敬地喊他师尊,
三人第一次真实地面对对方。徒弟小心翼翼,拼命想弥补,但没得到准许什么也不敢多做,呆呆愣在一旁,只是看着师尊好像就已经很满足。而江以观则完全不施舍一分眼神给他们,
他们以为是之前做的太过分,现在师尊是厌恶他们还是恨他们都是应该的,师尊只是不搭理他们,并没有不认或者驱赶,这让不抱希望的两人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以观自重修后性情没变,但底色却更冷,万事万物入他眼眸都如一物,同时这也意味着他什么都并不在乎。
都云蔚见他一直在看自己的手,便道:“简师叔说手腕没事,好好养好肉过三个月就能用琴。”
三个月,时间有些久
江以观突然拆解白纱条,在都云蔚想阻止又不敢上手的时候,江以观已经撩开手腕缠布,直见到嫩红翻开的腕肉,依稀可见凹进骨头的束痕才停下。
南筠瞄了瞄模糊的血肉,嘴巴张了张,没说出什么来。他担心自己多说多错,便安静地扮演一个呆愣木头。
“琴弦呢?”
江以观终于说出第一句话,因为长久未使用喉咙,而音色干沉。
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很正常地在和他们要东西。
但是那目光太淡,另都云蔚都心惊,他的瞳孔里似乎没放任何东西,也看不到情绪,看着两个徒弟如看花草猫狗、云与树一样,没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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