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由自家人做更安心些。
“去再陪陪母亲。”
无论是刘淤在‘上课’时走神犯困,还是在平日里说错话、做错事,刘德都会不负自己‘小夫子’的名号,严厉的训诫公子刘淤。
相比起二哥刘德,公子刘淤显然想得更简单些。
“嗯~”
回想起方才,自己提醒两个弟弟‘别急着把王宫造太好’,便也当即明白:此刻的玄冥二少,看向大哥刘荣的眼神,为什么会像饿狼般透着绿光……
“可怜我这副身子骨,真去了临江那鸟不拉屎的地界,怕不是都得走在父皇前头……”
“免得日后移封别国时,王宫尽做了旁人的嫁衣。”
于是,汉家便走进了一场诡异的无限循环。
想想先帝年间,当今天子启为储,一母同胞的弟弟刘武被封去了哪里?
“说的什么混账话?!”
对燕、代、赵这三个戍边三国的战时指挥权,使得赵国自有汉以来,短短五十年不到的时间里,便得了个‘宗亲冢’的名号。
少一个‘丢’都不行。
“——如果没有母亲那声老狗,应该~”
“母亲那边,我自有安排。”
“——不说给封个赵王、吴王之类,也好歹要封个稍大些、稍好些的封国?”
···
“还有齐国。”
即便是知道,刘荣也不会给出太多解释。
“是祸,躲不过……”
“去了临江,老三,万要保重着身子……”
若不然,单就是公子刘淤方才那句话——单就那一句,恐怕便足以让公子刘淤,被打手心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良久,方悠悠开口道:“算是父皇的考验吧。”
作为储君的弟弟,却只得个一郡之地,甚至还是气候恶劣地区的一个郡?
或许有人会问了:既然梁国也这么重要——甚至比起关乎‘外患’的赵国,梁国这个涉及到‘内忧’的诸侯国,都明显还更重要一些;
怎么就没听说过吕太后,封了哪个子侄做梁王?
一丢丢,而不是一丢。
这也就难怪天子启怒急攻心,不惜下令俪寄水淹邯郸,也非要攻破这座赵国古都了。
“——郦寄、栾布水淹邯郸,赵人对长安朝堂,是颇有些微词的。”
只不过,刘荣终还是让公子刘淤失望了。
待两个弟弟各怀心绪,告别自己朝母亲的殿室走去,刘荣这才坐回躺椅上。
而到了当今天子启这一朝,赵国,又即将要再次以现任天子的儿子做王了……
“偏偏绮兰殿那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大王美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要把母亲诓的团团转……”
“二哥还好些——毕竟河间也同样是赵地的郡,又是以一整个郡作为封国。”
——再怎么大权旁落,也好歹得把梁国扒拉进自己碗里,把关东那些个盘算着‘皇帝轮流做,啥时候到我家?’的亲戚们给防住!
在公子刘淤的殷殷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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