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
“——如果王夫人能想明白,那便会知道:在‘生死’这条路上,我非但没有把绮兰殿逼到绝境,反而还给王夫人指明了前路。”
“一边恐惧,一边,又在期盼。”
“既没有威压,也没有欺辱——只是‘不知为何’,便得到了王夫人的顺从……”
“大、大哥别胡说啊!”
“今天这件事,在母亲看来,是怎么样的呢?”
“王夫人,想要为儿子图谋储位。”
“时日一久,王夫人便会愈发对儿感到恐惧,也愈发不敢与儿作对。”
“话虽少了些,但好在恭顺,手脚也勤快。”
便见牌桌前,背对着院门而坐的刘荣仍专心码着牌,嘴上淡然一语,才总算是将葵五的心绪拉回牌桌。
上课后的第一件事:让学生发表见解,确定学生的认知,停留在怎样的程度。
“额,当是有三个……”
“但若是想不明白,仍认为自己在‘争储夺嫡’这条路上,被我逼到了绝境的话……”
果不其然:看着夏雀左手扶在右手手腕下,小心离去的背影,葵五顿时就有些坐不住,赶忙伸长脖子朝夏雀离去时的方向看去。
夏雀却仍是一副全然忘我的神情,似正处于顿悟之类的、玄之又玄的状态。
便见刘荣闻言,先是故作淡然的含笑轻咳了两声,暗地里则讶异于母亲看待事物,居然流于表面到了如此程度。
···
“于是老三心神恍惚,日夜不安;”
“我生来便身处绝路,也是生来,便注定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
“父皇顶多是心里有些别扭,甚至很可能连这点别扭都没有。”
言罢,刘荣终还是长呼出一口气,不等母亲和弟弟发问,便径直为母子二人没问出口的问题给出了答案。
稀松平常的一语,却惹得刘荣仿若被施了定身术般,当今僵在原地。
···
“王夫人却不同。”
“待父皇宫车晏驾,总还能跟着儿子去关东做王太后。”
“王夫人合离改嫁——甚至是还未与原配合离,便以人妇的身份钻进父皇的太子宫,本是一件很值得父皇介意的事。”
见刘荣推了牌堆,一副要和自己深入沟通的架势,本只是试探着开口提上一嘴的栗姬,也不由自主的将身子挺直了些。
“若不然,再碰上一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之类,那就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很显然,母亲对夏雀做出‘机灵’的评价,是大大出乎了刘荣预料。
“因为老三很清楚:母亲早晚都会发现;”
被弟弟这一出自爆逗得再一笑,又戏谑的看了看身旁的母亲,刘荣才含笑摇摇头,又长呼出一口气,才将笑意强压了下去。
这一回,刘荣依旧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含笑转过头,再度反问起弟弟刘淤。
“平日里,老三偷拿了母亲藏得点心之后,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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