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这时候也接了一句话：“这个小姐和一个命案有关，所以请你如实回答。”
老伯看了眼宋凝乐，又看了眼祁夜，最后说道：“不知道，当时这位小姐跟我说让我开快点，就没了。”
“老伯你不是还跟我说过要我打电话和家里人说吗？你其实知道我是被人叫过去的对不对？你知道的。你有感觉的。”
“这位小姐，你不能强迫证人开口，而且‘感觉’这个东西不能成为让你清白的工具。”警察丝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我是清白的。我是被人打电话叫去的。我还有电话记录。”说着宋凝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咯噔”宋凝乐心里一惊，她记得刚到楼上的时候手机就被人拿走了。
“手机呢？宋小姐你的手机拿出来给我们看看行吗？”警察用着还算是客气的口气说着。
“手机被拿走了。”宋凝乐顿时觉得判刑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时候医院打来了电话，警察起身到了一边接听电话，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说话。
很快警察就回来了，他和另一个警察说了两句，另一个点了点头然后就说：“我知道了。”
“宋女士，程女士的命保住了，但是孩子没有了。你是想现在招了还是等程小姐清醒了之后再指认。”
另一边医院里。
程梓面色痛苦，祁夜看着她两腿之间的血液感到浑身汗毛炸起，但是依旧是压低声音小声安慰：“阿梓没事的啊，孩子没有了我们还可以再要，但是你一定要挺住。”
“阿夜，不要怪宋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祁夜不想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握住了程梓的手：“她会得到该有的制裁，你先别想那么多。”
“阿夜，不要怪姐姐……她没有做错什么……”说着程梓就彻底没有了意识。
“阿梓？阿梓？”祁夜叫了两声，看着这个阿梓也在自己的怀里渐渐呼吸微弱了起来，突然几年前的恐慌感又重新燃了起来。
看着进了手术室之后祁夜就让小刘在医院等着，自己则亲自开车去了一趟警局。一进到警局祁夜就冲进了审讯室。
警察跟在后面都拦不住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祁夜暴怒的声音。
“宋凝乐，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先生你冷静一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程女士是被宋女士谋害的。”警察还算公正。
“你说什么？”祁夜眯着眼睛，“当时只有她们两个人，你敢说没有证据。”说着他还看到一旁的老伯：“这又是谁？”
“一个证人，早上宋女士是坐老伯的车去的目的地。”
祁夜稍稍冷静了一点，走出了审讯室，站在玻璃门前要听到里面的谈话。
“宋女士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宋凝乐无声的笑了笑：“我没有证据证明我没有杀人，我的手机也不见了。”
两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那就关押48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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