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雨不等他说完,笑道:“你再跟我辩,当心我点了你的哑穴。”说着取了旗子,作势便要点去,文之隐微一侧身,道:“那也要你点得到。”若雨给他轻瞧了,脸上一红,笑道:“你乖乖的一动不动,我自然点得着。”
文之隐心中一动,暗想:“若她当真要点,我要不要真的站好让她来点?”
若雨见他忽然发獃,心中暗暗好笑,倒也抒发了好些先前他对己不理不睬的不愉快,收了旗子,笑道:“不如这样,咱们谁先付帐,就算谁的好了。”
文之隐道:“这岂不是比比坐骑脚力?”
若雨抿嘴一笑,道:“那也不必,咱们同时下马,才算开始比赛。”
文之隐道:“好!”于是二人并骑而行,若雨闲着无聊,望着沿途风景,心有所感,随口向文之隐聊些诗词歌赋,或是史书上的故事,文之隐尽皆竖耳倾听,心道:“她胸中学识当真长我百倍。”
二人谈谈说说,颇不寂寞,到了傍晚时分,已进了巴州。
若雨口中一面闲谈,一面瞧着道旁店家,指着道旁一间小店,顺口问道:“今晚在这里打尖,你瞧如何?”
文之隐专心聆赏故事,随口道:“行!”
若雨一笑,便即走了进去,掷了一小锭银子在柜上,低声笑道:“我赢啦!”
文之隐一怔,这才记起二人游戏,不觉叹道:“你怎地记得这般清楚?”
若雨轻声笑道:“这下你可不许赖,快点餐罢,我一说话,便露出马脚了。”
文之隐知她意指女扮男装之事,忙应道:“好。”要了两间上房,又点了些饭菜。
往后一路行去,若雨屡出奇招,总让文之隐无法早于自己付帐,一日二次的斗智,倒也玩得不亦乐乎,文之隐每每输于她,后来倒也惯了,不再以若雨付帐为异,只是心中往往有些过意不去,还是次次卯足全力与她争胜。
行过数日,这日已是腊月初三,午牌时分,二人到了襄州,天朗气清,晴空万里,二人沿着河畔缓行,又是一番心旷神怡。
若雨问道:“午饭要上哪儿解决呢?”
文之隐心道:“这一次定要让我作东了。”缓缓踱着马匹,望见前方一间三层酒楼,挂着大红店旗,绣了三个金字:“望帆楼”,心中一喜,暗想:“这倒是个高雅所在。”笑道:“就在这里罢!”
若雨向他瞧了一眼,见他嘴角蕴笑,知他有意请自己一番好的,抿嘴笑道:“好!”说着缓缓下了马匹。
文之隐见她从容不迫,心中暗奇,当先抢了进去,喜思:“这番我赢定啦!”急对掌柜道:“快给我在顶楼开一桌上好的筵席来,座位靠窗,我要先结。”
掌柜道:“客官要开上几人的筵席?”
文之隐道:“两人。”
掌柜打着算盘,缓缓的道:“客官……您这样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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