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对付这么多人,况且他还要拖着我一起离开。
想到这儿我道:“干脆咱两投降吧?”
“我死可以,但绝不可能投降。”他斩钉截铁的道。
没时间去琢磨他的钢铁誓言了,我们只能掩耳盗铃一般寻找躲藏的空间。
只见靠里有一间屋子射出雪亮的灯光,我们下意识朝投射出光的房间走去,还没到门口就听一个女人声音道:“刘长山死于失血过多,致命伤在脖子和腿部动脉上的两刀,我们找到他尸体时身上的血几乎都流光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确定是那些人做的?”
“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会下这么狠的手段,你得看看他身上的这些纹身……”不等她话说完我们推门进了屋子。
只见尸体摆放在技术科专门处理尸体的手术床上,两边分别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而尸体满是刀痕,鲜血已经流淌干净,身体苍白异常,身上的纹身看来显得更加清晰。
“串子,你怎么过来了?”女人惊讶的道。
我也认识她,这是市局女法医王丽瑞,我经常去市局,也办过不少案子,所以和她是认识的,或许是之前过于慌张,没有听出她的声音。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和吴局一起过来的?他人呢?”
“吴局和你一起来处理这个案子的?”我道。
“是啊,我之前还在和他说这件案子必须要找你,吴局说你也忙,不好意思总麻烦你,没想到他还是把你找了。”
“你们在这里办案子吗?”我惊讶的道。
“是啊,之前市医院的地下车库出现了一个疯子,力大过人,还能攀附在墙壁高处,费了好大劲才把人打下来,结果发现他其实早已死亡了,就是你看到的这个人,为他几乎调动了市局所有的警力,还有特警力量,真是打了个鸡飞狗跳,万幸是在地下车库,否则非把看病的人吓坏了不可。”
我这才明白原来和吴彪就是偶遇,那些警察也不是吴彪叫来的支援,我们也是真够点背的。
就听王丽瑞道:“你能帮忙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趁着警察还在一间间屋子的搜索不及过来,我拿起放大镜仔细看尸体身上的图案。
因为纹的空间过密,所以不仔细看无法分辨其中的图案,但是在放大镜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他双臂上的图形有黑暗仪式的所有细节存在,可以肯定死者将一种邪法修炼过程全部纹在了自己身上,这些纹身并非帮派的标志,看明白这点我越看越心惊,因为紧随着黑暗仪式之后的就是鞭挞和火烙。
我道:“你看这最后一部分部分图形火烙其实是一种封印的手段,烙铁上奇怪的图形就是有此作用。”
“封印不是一种封建迷信的说法?”老人说了一句颇为搞笑的话。
“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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