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女子也因他的动作,不适地哼了两声。
“让开。”
“我偏不让,把殿下交给我。”
争执之间,方幼青突然嘟囔出声:“裴衍……傻子!”
白玉京愣了愣。
她把头塞进他的臂弯中,又啜泣道:“……我真的……好喜欢你……”
这下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白玉京愣住是因为她酒后吐露真言,让他往日的猜测变为现实。而裴知弦,则是震惊到无以加复。
他一直以为,长公主和父亲有过旧仇,所以她的态度才会那么奇怪,才会那么讨厌他。
可现在看来——
他错的彻底。
不是旧仇,而是旧情。
趁裴知弦还在失神之中,白玉京干脆利落地抱着人回了车上。
有些事情深究已经没了意义,现在跟她成了婚的人是他,而不是什么裴衍。
他才是长公主唯一的夫君。
到了公主府中,方幼青的酒意已经散了些,但仍旧是晕晕乎乎的。
她先是乖巧地要水喝,喝完之后就变身·小恶魔,把剩下的水倒在了白玉京的身上,哈哈大笑起来。
白玉京看着身上的水渍并不恼,无奈地给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
半阖着眼眯了一会儿,等醒来后,她又开始闹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娇声喊道:“裴知弦,人呢,裴知弦——”
原本满腹委屈守在门外的裴知弦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欢欢喜喜地摇着尾巴进了房中。
他单膝跪在地上,仰慕地望着她:“殿下有何吩咐?”
床榻上的女向他勾了勾手:“你靠近些,再近些,再一近些……”
跪在离她只有咫尺的脚踏之上,裴知弦不解道:“殿下?”
长公主咯咯娇笑起来,头上的步摇也随着晃动,晃得裴知弦眼花缭乱。
她伸出脚,踩在他的膝上,而后扬了扬下巴:“本公主要休息了,你服侍我脱鞋。”
醉得不轻,她也没有忘记羞辱裴衍儿子的计划。
“殿下……”
方幼青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抬起脚,点了点他的肩膀,催促道:“怎么,感觉到被羞辱了呀?”
一旁的白玉京哑声道:“你出去吧,我来服侍殿下。”
话音落下,就立即遭到了拒绝:“不,就让裴知弦来。”
跪在地上的裴知弦浑身紧绷,秋末的天已经很凉了,可他的鬓角却划下了细细的汗珠。
他抬手,无措地覆上被绣鞋覆着的脚,而后轻轻将鞋子取下。
“还有袜子。”
于是裴知弦更加小心翼翼地为她脱去袜子。
精雕细琢的玉足被灯光染上了一层暖色,花瓣一样的脚趾出现在他的眼前。
裴知弦手一抖,微凉的指尖擦过了脚背。
被冰了一下的长公主顿时生了气,对着他的肩膀踢了一下,裴知弦下意识地握住了那只脚。
触到手中细腻的肌肤,裴知弦像是僵住了一般。
一支挂着坠子的步摇砸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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