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燕京时的衣服。他一靠近,见花溶愁容满面,惊问:“小哥儿,怎么了?”
花溶急忙说:“扎合,文龙中毒了。”
“啊?小王子怎会中毒?”
花溶简单将事情讲了一遍,扎合又惊又怒:“一定是耶律观音和王君华搞的鬼……”
花溶顾不得多说,只细声吩咐他:“对了,你赶紧去找秦大王,就告诉他,文龙孩儿情况紧急,我需要他帮忙。”
“好好好,小哥儿,我马上就去找。”
扎合走了几步,忽然又倒回来,匆匆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小哥儿,这是我跟野人们交换的一种新药,你拿着,看能不能有用。”
花溶接过,眼看扎合匆匆走远。
大帐篷里,四太子这些天第一次回家吃饭。
所有妻妾全部到场,饭菜很丰盛,气氛却十分压抑,四太子面色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尤其如此,大家更是紧张。
耶律观音也战战兢兢,心里却暗喜,陆文龙虽然不死,却也不醒,任花溶有通天的本能,只怕也无济于事。只要陆文龙一死,花溶,她还有何依托?
她的目光忽然接触到四太子的目光,只见四太子盯着自己,眼神十分奇怪。
金兀术放下酒杯,忽然挥手:“你们出去,耶律娘子一个人留下!”
耶律观音心里一跳,顿时紧张起来,这是怎么了?难道四太子已经怀疑是自己干的?可是,他无凭无据,凭什么如此?
众人也盯着耶律观音,尤其是熟知她老底的一些侍妾,也捏一把汗,难道此事跟耶律娘子有什么干系?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耶律观音半跪的姿势,她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盛时的容颜,天天用金莲花加水沐浴,身上带着淡淡的体香,十分宜人。她知道该在什么时候保持沉默,又在什么时候一言不发,所以,只是跪着,神情凄惶,却又楚楚可怜,好一会儿,才问:“四太子,奴家可是服侍不周?”
“耶律观音,你为何还要回来?”
她一怔。
“本太子杀了你的老相好,又贬斥你父兄,杀了你兄长,难道你不嫉恨?”
她紧张地不能自语,知道稍有不慎,自己今天就会血溅五步,急忙叩头,泪如雨下:“四太子,奴家大错在先,怎敢再嫉恨四太子?奴家犯下如此深重的罪孽,还得四太子宽恕,奴家一直感激不尽,加上……加上我的儿子,他又死了,奴家无依无靠……奴家也自知卑贱之躯,不配再得到四太子的垂怜,也不敢再求四太子恩宠,只求能朝夕服侍四太子,以赎罪孽……四太子……”
她哭得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紧张地一阵一阵的抽泣。
“耶律观音,听说你最近和王娘子很要好?”
耶律观音更是紧张,但她的哭泣正好掩饰了这种紧张,只跪在地上不停叩头:“四太子,奴家回来后,各位娘子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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