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两个alpha之间，可以说是正常的事情，却也是不正常的事情。
如果对面的两人其中一个是omega，倒也可以说是一份美谈。
可惜了，两个人都是alpha。
贺旻上前喊住两人：“走吧。”
顾子章跟着贺臻一起坐上战机后，看外面发现并不是回去军校的路：“我们要去哪里？”
贺臻若无其事地说：“回帝都星。”
顾子章重复：“帝都星？”
“嗯，我们已经请好假，时期不限。”
贺臻在智脑上点几下，取出贺旻提前发过来的请假条，放大给顾子章看：“这是你的请假条。”
贺旻还记得自己给祁昇的保证，边开战机边插补上一句：“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转头送你回军校。”
虽然这么说，战机飞行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减缓，五分钟后安稳停在星际航站停机坪上。
眼见着从战机上下来，准备转航道进星际航舰，顾子章靠近贺臻：“我们去帝都星干嘛？”
贺臻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因为标记的缘故，两个人走路过程中，没意识地向对方靠近，但始终有一个距离。
而这下顾子章靠过来，把两个人相隔的距离又缩短，现在他连顾子章双眼上的睫毛都看得分明。
贺臻趁顾子章不注意，往旁边让了让位置，拉开一点距离。
至于他们去帝都星的原因，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讲的事情。
贺臻：“我们去帝都研究所做检查，搞清楚我们身上的问题。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我们的信息素都相处得太融洽了。”
融洽这个词本来不应该用在两个alpha的信息素之间，但是此时此刻贺臻只能想到这个词语来形容。
他问过旁边的人关于顾子章信息素的问题，所有人给出的答案都是威胁和震慑力太强。
尤其是alpha，信息素本能地对冲，稍微弱一点的待在这样的信息素旁边，都会觉得这样的信息素很恐怖，更别说低等级的alpha，只要待在身边一会儿，就感觉要窒息了。
但是之前那一次他闻到顾子章的信息素后，身体产生一些意外的反应，检查了几次都没有检查出问题，后来他也没有机会搞清楚，是否真的是顾子章信息素的问题。
而且这一次标记后，当他包围在顾子章的信息素中，他能感觉到的绝大数是包容和安抚，他的信息素简直可以说是无限容度，无底线地接纳顾子章的信息素。
这些在alpha之间一点都不正常。
如果说他和顾子章两人，一个是alpha，另一个是omega，
不不，没有这种可能！
贺臻及时打住自己的思绪，才没有继续往下想。
他接着往下说：“我们还不清楚姚智宸注射的那支药剂是否还有更多的作用，你咬了......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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