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足，昏死过去。
李观棋依法炮制，撕开衣服把他绑在椅子上，堵住嘴。
手掌一翻，拿出横刀。
干净利落的割腕。
刘掌柜吃痛惊醒，见手腕不停冒血，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呜呜直叫。
“说，钱余清把，把把粮食，卖卖卖，卖给谁了？”李观棋恶狠狠地问道。
可惜说话不利索，看着不仅不吓人，还有点好笑。
按他推测，刘掌柜完全没必要为难他一个弱智苦力，毕竟榨不出什么油水。
一个人干坏事总要有理由，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纯粹想祸害人的坏人？
刘掌柜能有什么目的？
无非是给县令送一个替罪羊。
如此说来，他必定知道内情。
但是他一个小小粮铺，可吃不下粮仓里的官粮。
此事背后必定还有一个大奸商。
刘掌柜：“呜呜呜~”
李观棋眼睛一瞪，哦豁！你还嘴硬。
继续恐吓道：“一，一，一会儿，你，你就凉，凉了。”
刘掌柜：“呜呜呜~”
内心无比委屈，你倒是把我嘴里的布拿出来啊！
李观棋一拍脑门，不好意思道：“对，对不住。”
尴尬，我这脑子啊……
他摘掉刘掌柜嘴里的布头，眼神示意，“你可以说了。”
“我不知道啊！”刘掌柜哆哆嗦嗦道。
李观棋眼睛一瞪，拿着横刀在空中挥舞两下，继续威胁道：“冷吗？一，一会儿，就不，不冷了。”
口吃这毛病得尽快改，浪费字数！
刘掌柜失血过多，迷迷糊糊道：“梁家，梁老爷干的。”
魏水县首富，远近闻名的梁大善人？
印象中梁家名声不错，难道都是表面功夫？
他又逼问一些细节，最后不得不感叹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多时，刘掌柜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李观棋看着他叹了口气，拿起一根布条，勒住手腕帮他止血。
嘴里念念有词：
“你看到了，是梁，梁家，先招，招招惹我的。”
他不急着离开，反而坐下喝了几杯。
心里有些疑惑，不都说第一次杀人会呕吐吗？
还会做噩梦，甚至要看心理医生。
我杀了钱余清，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感觉就像干掉一个npc。
现在甚至还想弄死刘掌柜。
难道我天生冷血？
摸不着头脑，再次联系洛冰。
“师父，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洛冰上线，片刻之后才开口：
“多杀几个就习惯了。”
问题是，我习惯的有点早……李观棋继续问道：
“师父你杀过多少人？”
“一个。”
“真的假的？”
“假的。”
李观棋四下翻找一通，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悄悄离开。
不久之后，粮铺大门被一脚踹开。
陆珂看到里面场景，眼睛一瞪，快步走到刘掌柜身前，伸手一摸脖颈。
又是刚死！
同样是割腕，这次只割了两刀，手法熟练许多。
她捡起地上一个打着死结的布条，嘴里小声嘀咕道：
“背后之人处处快我一步，看来本姑娘猜得不错，这绝不是普通的贪墨案。”
随即她又一脸兴奋，俏脸一扬，露出自信的笑容。
“嘻嘻，这回合该本姑娘露脸，破个大案给殿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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