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只她这里,不仅有源源不断的姑娘送来,且还不用花钱,林妈妈想到这,心中不由一阵窃喜。
今日这个丫头就与前个那丫头一道养着罢。
暗自计较一番,林妈妈终究还是咬牙切齿的跺了跺脚,跟上了孙贵的脚步。
院中立时静了下来,“阿嚏”一声,马儿忽然打了个响鼻。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悄悄离开了后门。
入了夜,临凤府大街上的人流渐渐少了。
但在一处街角,欢闹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瑞香楼,是街角处无数花楼中的一家,精巧的二楼小阁在一众花楼中并不起眼。
若说和别家与众不同的,那便是此处人流少了些。
但即便如此,进门的男人也没断过。
林妈妈笑脸通红,在门外摇着帕子迎来送往。
楼上隔间里,又与别处楼里没什么不同。
男人喝酒,女子相陪,间或嬉闹一番。
每日来花楼,是男人的消遣。
但对这些女子,即便入楼前千百个不愿意,进来时一万个不肯接客,但时日久了,没了盼头,活下去才是每天唯一的念想。
杯盏觥筹交错,在夜幕的笼罩下,楼里的人性丑恶全都原形毕露。
而后门处的大红灯笼被风一吹,轻轻晃动,映照着巷中一片火红,暗夜浮动,寂寞与浮华交织。
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后巷,灯火将他的影子拉的极长,倏忽间,如他来时一般转眼又消失在了巷子里。
“呵呵,嘿嘿……呵呵……”
后院有一间屋子,门窗紧闭,只时不时的传出几道不同寻常的笑声。
这笑声在暗夜里如此的令人毛骨悚然。
“哎呦,真是的,每日这般笑,谁受得了?”
一个梳着双髻着碧绿马甲的小丫头,看模样不过十一二岁,瘦瘦小小的,还没长开。
她正双手抱着托盘,磨磨蹭蹭踢踢踏踏的边走边抱怨。
迎面遇见两个守院子的护卫,见小丫头走来,调笑着问:“又去送饭?”
“可不嘛,每日忙都忙死了,还得伺候她,”小丫头牙齿咬的咯吱咬,恨不得将手中的托盘掷在地上。
两个护卫不怀好意的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个护卫嘻嘻笑道:“要不我哥俩替你去?”
“得了吧,”小丫头别看年纪小,却是个人精,哪里看不穿男人眼中的贪婪。
她紧了紧托盘,恶狠狠警告两人,“你们晓得妈妈留她还有用,莫要打错了主意,妈妈的话可没人敢忤逆,否则,嘿嘿……”
瞥了两眼护卫,敛去嫌恶的神色,小丫头一扭头蹬蹬几步跑远了,顺着笑声来到门外,她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进了屋。
摸索着将托盘放在桌上,无意中与一双暗黑的眸子对上,小丫头波澜不兴的叹了口气,摸黑点亮了屋中烛火。
望着坐在桌边,睁着一双懵懂大眼打量她的女子,小丫头将托盘里的碗筷拿出,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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