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面前少年轻声低语。
李博阳嘴角抽了抽，你问我你还有没有未来？年纪轻轻，为什么问这种文青问题？
身为提丰中心学院·翱翔学部的天才学员，问这种问题，我觉得你在凡尔赛。
可偏偏少年的眼神太过诚挚认真，以至于李博阳玩笑话根本说不出口。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似乎在扮演灵媒？
灵媒……说得好听点就是通灵人士，难听点的话就是神棍and骗子。
自己是应该顺着少年的话往下说，然后骗光小家伙口袋中的钞票呢？还是胡诌一番，直接让这小家伙走人？
李博阳瞅了瞅对方的表情，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神色抑郁，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然后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真要顺着来，小家伙不会受不了打击，在我店里来一次倒地不起吧？
到时候钱没挣到，没准还还得赔付医药费。
未成年与老人家，都是可以毁灭世界的存在……钱什么时候都能挣，安全起见，还是先把这位爷送走再说。
“你还这么年轻，这么具有能力，你怎么觉得你就没有未来了呢？”
“一时间的困难不是困难，就看你能不能跨得过去。”
李博阳顿了顿，故作神秘的压着嗓子说道。
听到灵媒那嘶哑而又低沉的声音，范尔蓝多不由打了个莫名的哆嗦。
具有能力？
他不由握紧了拳头，从小到大都很优秀的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身的能力。
可……
范尔蓝多摇了摇头，面露苦涩。
“跨得过去？大师，一个星期以后就是召唤日，我被剥夺了参与的资格……这困难根本跨不过去……”
召唤日？李博阳闻言怔了怔，微微低头。
凡居住在提丰城的人，都知道什么是召唤日。
不过普通人并不喜欢称之为召唤日，更习惯称呼为寒雾爆发日。
普通人畏惧厌恶的寒潮，对于某些超凡者而言，却是他们踏上超凡的开端。
李博阳眉毛向上一挑，换句话说，他面前的小家伙不仅仅是个小天才，还是超凡预备役？超凡班的学生？
尽管超凡在提丰城并不是什么禁止事项，一天起码能在新闻上看到数次，但真正能够面对面的见到超凡者的人……屈指可数！
万分之一的极低觉醒概率，以及提丰城对于超凡的种种特政，使得普通人见到超凡的概率异常低迷。
只要是超凡者，哪怕只能点个小火苗的那种近乎小把戏的超凡者，都会被被集中居于提丰城的中心海波区。
正常情况下，无论是超凡者出海波区，还是普通人进海波区，都需要一套复杂的手续。
只有两种特殊情况不受此控制——
一是学生，不受海波区管委会管理，二是强者，可以无视大多数乱七八糟的规矩。
可是即便是这样，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一名超凡预备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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