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好。
他知道她爱的是顾君焱，却不愿意用药方来逼迫她和自己在一起。
他成全了她，成全了她的孩子，成全了她和顾君焱……
可唯独没有成全他自己……
苏诺han扑到他怀里，一个劲地掉眼泪。
“阿滕……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的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好好治病？”
厉滕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可还是犹豫着环住她的腰身。
这是再次遇到她以后，她第一次主动抱他。
真好。
临死之前还能再见她一面，无憾了。
“诺诺，你不需要自责，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我的生命本应该停留在初遇你的那年，是你救了我，也是你，让绝望的我有了活下去的欲望。这几年，都是我偷来的，我很开心，能看着你嫁给自己心爱的人。”
只是……有些遗憾，我再也没有机会偷偷守护你，看着你幸福了。
第207章是时候该说再见2
其实，这样也挺好。
至少，我再也不会深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再也不用纠结，像个小丑一样，每天既希望你们幸福，又希望你们不幸福……
“诺诺，上一次，都没来得及和你好好告别，我想，这次……我们是时候该说再见了……”
苏诺han摇头，“不要……阿滕，你别胡说，你会好的……对了！乔医生也来了，他医术很好的，我去找他……”
厉滕却阻止了她，摇头开口劝说。
“没用的，诺诺，我已经是强弩之末，能最后再见你一面，我已经知足了。我已经看了不少医生，叫谁来都没用的。”
苏诺han声音都有些尖锐。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谁来都没用，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
看着厉滕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苏诺han声音越来越小。
“阿滕……会好的，你会好起来的……”
厉滕垂眸，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我还说，等他出生了，要去看你，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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